鴻韻樂器老闆的問題,透過圖書和論文來找解法和答案更準確安心。 我們找到下列問答集和懶人包總整理

鴻韻樂器老闆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沈方正林文月林懷民寫的 我的母親 我的力量 和林滿秋的 墨西哥情人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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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本書分別來自天下雜誌 和野人所出版 。

國立中央大學 中國文學系 李國俊所指導 詹金娘的 臺灣日據時期一旦色與藝之研究––以「風月報系」文人書寫為例 (2016),提出鴻韻樂器老闆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日據時期、色與藝、藝旦、風月、文人品評、臺灣。

最後網站竹北鴻韻YAMAHA令人生氣則補充:連累到老師真的很不好意思. 要求老闆出面溝通,還是擋電話. 說再請老闆回電. 中午到現在,一點誠意都沒有. 這種鋼琴教室誰敢再繳錢. 萬一像光復路的跑路.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鴻韻樂器老闆,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我的母親 我的力量

為了解決鴻韻樂器老闆的問題,作者沈方正林文月林懷民 這樣論述:

  林懷民、桑布伊、林文月、沈方正、溫美玉、奚淞..等   16位各界知名人士分享母親的故事   以及對自己的影響和生命啟發   「是母親也是孩子。」   親子之間的關係非常複雜,對彼此最深的愛,可能被扭曲、勒索,   但在這表象的背後,我們其實是靈魂同修的夥伴。   母親在照顧孩子的同時,也被孩子單純的愛照顧著。   看似孩子在修補與母親的關係,其實是圓滿了自己內心的空缺;   看似母親為了孩子付出,其實是透過孩子找到自己更強大的力量。   母親是每個孩子剛出生最親密的人,我們卻在成長過程中多少對母親都有埋怨。   但回過頭細想,母親當時的一舉一動,其實造就了我現在的一切。   那些咬

緊牙關持家的歲月、那件叨唸了30年的事、那句等了幾十年的道歉…   我們從牽著母親的手學走路,到鬆開母親的手獨自外出闖蕩,   最後總算又重新牽回母親的手。   ■ 母親當年把孩子當大人的態度,造就了現在的酒店集團執行長   放孩子準備晚餐、自己去跌倒學單車、自己縫破褲,看似冷酷的媽媽,其實只敢轉身偷哭   媽媽說「當然怕他們受傷或太辛苦,但也只能忍耐,因為孩子必須找到自己的路、自己成長。」   ■ 「我一生最大的挫敗竟是不敢盡情擁抱母親」   母親心裡其實有我,悲傷的是當年17歲的她,只是不知道怎樣當個太太、媳婦和媽媽。   聽到這句「我對不起妳!」我整個人彷佛被雷劈到一樣,   等了

幾十年的道歉,終於安撫了曾經受傷的孩子和傷害自己的母親。   ■ 從小被當智障,卻因母親的態度克服學習障礙,成了台灣學者   母親覺得既然成績已經不好,那就要能自得其樂。   這種教導方式讓我沒什麼自卑感,也不擔心自己跟別人比較。   我後來克服學習障礙,考上第二志願高中,大學也如願進了哲學系。   母親,是每一個人這一期生命的敘事憑證。   母親是心。   全部的母親是全部的心,是所有生命,生和重生的源頭。   學習看清依緣而生之萬物,奚淞仿印度阿疆塔石窟佛像,繪製「說法印」,   去黏解縛,為《我的母親,我的力量》,解開了心結。   人文社會學者,哈佛大學教授杜維明認為女性議題是21

世紀的四大主軸之一,面對21世紀人類社會價值的崩壞,重建的等待,宗教領袖達賴喇嘛奔走全球,不斷呼籲慈悲的力量。   每一個生命都有源頭,每一個人都有母親。宇宙生生不息,而所有的崩壞都在等待重生,生與重生的力量來自普天之下所有的母親 緣起   母親 所有生命的敘事憑證 林懷民 > 心 經 回國後,我不聽苦勸,決定創辦雲門,母親靜靜貨比三家,買來明鏡數片,找工人裝到排練場。 然後告訴我,一定要好好照顧團員,她說:「要知道,人家都是伊父母疼愛的寶貝 桑布伊 > 天下沒有好吃的,自然就會到橋頭 還記得在《Dalan路》專輯當中有一首為媽媽創作的歌就叫〈Ina〉,那是沒有歌詞的歌曲。 我單純用

我們卑南族很古老的樂器鼻笛去演奏。 張輝誠 > 再會,我的心肝阿母 她臨走前還特地叫我從簾子外進來陪她一起睡, 如果不是這樣,我一定會有遺憾吧!即使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簾子。 雷久南 > 媽媽的眼神我的生命 在她走之前幾天我將一袋晶礦石放在她的前額上, 沒想到她睜開眼睛看著我, 那眼神是她年輕時清澈明亮深遠充滿了愛的眼神。 殷允芃 > 影響我一生最深的人是母親 一次放學時下大雨,別的同學有父母送傘來員林車站接, 允復冒雨趕回家去。 正在做飯的母親,只抬頭淡淡地說一聲: 「衣服濕了,趕快去換。」 林文月 > 給母親梳頭髮 我的手指遂不自覺地帶著一種母性的慈祥和溫柔, 愛憐地為母親洗澡。我相

信當我幼小的時候, 母親一定也是這樣慈祥溫柔地替我沐浴過的。 郭思蔚 > 母親陪我打棒球 我至今仍不知道母親是覺得我獨自玩棒球很寂寞, 還是那陣子她剛好忙完一個課? 或許她只是覺得應該陪我做我喜歡的事。 辛意雲 > 你,全力以赴了? 有一回,雨下個不停,我抱怨起下了那麼久的雨,真是討厭。 母親嚴肅的對我說,「不要這樣說;我們應該要敬天,不可以隨便說討厭。」 這讓我印象非常深刻,促使我往後面對人生的各種處境時,都正向的生出一些敬意。 劉兆玄 > 百年之蘭 芳滋九畹 最近三年我寫了三部長篇小說,《王道劍》有九十萬字,媽媽耐煩看完了,問她好不好看, 她一本正經地說:「好是好,可是書中太多『他媽

的』。」 柯文昌 > 一串念珠 從小母親就鼓勵我什麼事都自己做決定,獨立思考, 那種來自母親全然的信賴,不知不覺也幫我建立了堅強的自信。 沈方正 > 我的媽媽是我的執行長 我媽從不認為十歲小孩做不來開菜單、 採購烹調這些事,只要用對方法,誰都可以學會。 溫美玉 > 第一次擁抱 即使幾十年來我從未好好注視著她,發自內心擁抱她, 她似乎也從未在意。可是,我卻過不去的, 既然是個疙瘩鐵定日夜隨行,總覺得內心有那麼一絲絲缺憾。 劉美梨 > 給親愛的你 訂完婚兩個月的妳和爸爸,有一次在北埔街頭偶遇, 各自牽著一輛腳踏車,走在回峨眉山裡的路上, 一人走一邊,一路上沒有交談一句話,連看都不敢看對方一

眼。 蔡淇華 > 魔法母親 閩南人用「油麻菜籽」比喻女人的命運, 說她們像油麻菜籽一樣隨風飄散,落到哪裡長到哪裡。 楊英風 > 鳳凰涅槃 當我知道鳳凰這傳說中的大鳥時,首先在腦海中重疊的影像, 不是別的,就是浮現月亮中的母親背影。 奚淞 > 母親的兒時 因為我的要求,母親把兒時最早的記憶述說了。 我發現,這些故事經過半個世紀以上歲月的侵蝕和埋藏,剩下的都變成異常堅韌的片斷。   推薦序     緣起        母親 所有生命的敘事憑証                    蕭錦綿   二月是讓我們提早老二、三天的月份。這一年二月的最後一天,收到林懷民簡訊:「錦綿:我老了

……『心經』倒數第五段,寫家母往生時是八十五歲。應該是八十四歲。我想也來不及改了。跟你講這個,好像是辦告解,懺悔……」   母親,是每一個人這一期生命的敘事憑証。   乘著時間方程式,回到平行宇宙,為母親添增歲月⋯⋯林懷民這款「佛洛伊德的失誤」(Freud False),心靈美麗動人。   二○二○新世紀還在黎明的門前穿鞋,全球卻深陷價值重建的等待。所有的崩壞都在等待重生,每一吋精神荒原都在等待重建。生與重生的力量,無不來自普天之下所有的母性。   看到「農友」兩個字比看到「富貴」更高興的陳文郁,二○○九年,曾經寫過一封「給母親最短的書信」:   「媽媽,我已經八十四歲了,是一位還在工作

、人人都不討厭的阿公。媽媽,妳高興嗎?」   天下雜誌創辦人殷允芃說:   「最遺憾的是,作為記者,我曾四處各地訪問各類人物,但卻未曾對母親作一次深入的訪談!」   小津安二郎談起母親,「小津調」餘韻無窮。   「我現在住的房子,位在北鎌倉的山坡上,出入都要爬坡,因此母親很少出門,她好像已經認定這裡是楢山了。年輕時候的母親是魁梧高大的小姐,現在依然是高壯的老婆婆。我雖然沒揹過她,但肯定很重。   身揹老母 不堪其重   悲哭上楢山   如果這裡是楢山,她願意永遠待在這裡也好,不用揹她上山,我也得救了。」   日本作家井口道生,曾寫下一個溫馨小故事:   「早春傍晚,老婦人在餐館用餐

。飯後付款時,店老闆說,有人已經付清了。老婦人在這裡並沒有認識的人,店老闆說,那個人付錢時說,因為想到故鄉的母親,所以要替坐在窗邊用餐的老婦人付帳。」   到澄清湖散步,《畫話》的阿英說:「在這裡不希望有人認識我。有認識的人就要講話,說話時就不能看到,被遺忘好久的自己,在地平線的那邊消失。」   華夏文化中,最早唱給母親的詩歌,來自《詩經》凱風:   「凱風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勞。凱風自南,吹彼棘薪,   母氏聖善,我無令人。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勞苦。   睍睆黃鳥,載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小津安二郎在母親過世後,寫道:   「二月時家母過世……死

亡是天意,並非不幸之禍。我原本把骨灰供在家裡,因為無法每天誦經,所以最近送到高野山納骨。」   母子會,如影似響。憶念母親,就是憶念自己。   學習看清依緣而生之萬物,奚淞仿印度阿疆塔石窟佛像,繪製「說法印」,去黏解縛,為《我的母親 我的力量》,解開了心結。   自從比特洪流之後,人們紛紛上了雲端工作室。雲端運算,在在處處。   五十年後,居然遇見同一片雲。但不是透過雲端運算,而是回到跟童年一樣的暇滿時光。   小時候,真的有一個私密的雲端工作室。水溝裡看雲,鹽田裡看雲,新家的頂樓、夕陽下的海堤、夏天正午的烈日,抬頭、低頭,看得見雲的地方,到處都是我的雲端工作室。『雲裡霧裡』成了自己的生命

辨識系統。   影印機故障時,複印紙上出現了特有的、飄忽不定的線條,去向與來歷,一樣不明。   母親遠行後,對生命的思索 ,是這款線條,飄忽不定。   耳邊常傳來母親說話的口氣,『是否?』與『莫非?』   是否   不聽夜雨 不看流星   不察霧來 不覺花開   不體物意 不近人情   也就可以   不必說再見?   莫非   咫尺剎那   時間跟空間互換了斷面   那麼 生離死別   也就可以   不必說一期一會?   誠然,母親是我這一期生命的敘事憑證。   母親是心。   全部的母親是全部的心,是所有生命,生和重生的源頭。   第一次擁抱   溫美玉 溫老師備課Party創辦

人 前言 即使幾十年來我從未好好注視著她,發自內心擁抱她,她似乎也從未在意。可是,我卻過不去的,既然是個疙瘩鐵定日夜隨行,總覺得內心有那麼一絲絲缺憾。特別是看見母女親暱依偎的畫面,或者,我跟自己的孩子緊緊擁抱時刻,常常猶如一把利刃直接劃在我的心。我常想:「我的母親真的不介意嗎?我真的無法跨越那一條鴻溝嗎?」 鮮少有人知曉,我一生最大的挫敗竟是不敢盡情擁抱我的母親,如果我本就冷若冰霜也就罷了,諷刺的是,我連剛見面的人都能送上溫暖的擁抱,特別是演講場合,這些學員事後總是充滿感恩的告訴我:「溫老師,你的抱抱好溫暖、好強大!」然而,這樣的舉措卻從未發生在母親和我身上。 英國作家喬治·艾略特曾說:「我的

生命是從睜開眼睛,愛上我母親的面孔開始的。」這也是教養專家不斷提醒母親的話語。不幸的是,打從有記憶,我的腦子裡跑出來母親的臉總是那麼憤怒,嘴裡總是吐出毒蠍般惡毒的字眼,配上隨時能刺穿胸膛的眼神,瘦弱無助的我能躲就躲,然而,這樣的行徑卻常引來更可怕的厄運與連串的詛咒,惡性循環永無休止,我常常希望自己「咻」一聲消失在悲慘貧困的家庭,或者,母親突然躺在床上不再動,不再像頭隨時會將人吞噬的猛獸。 唯一的避風港就是祖母,不是她特別疼愛我,而是家裡沒有地方可以睡覺,只好跟著祖母寄居二伯家,雖然寄人籬下毫無尊嚴,祖母又愛碎念讓人厭煩,但,至少可以暫時遠離家裡的風暴。祖母不喜歡我的母親,母親也打從心裡厭惡這個

婆婆,覺得她不敢得罪大房沒有擔當,三個兒子裡對我們家又特別寡情薄義。二伯當老師是個讓地方都尊敬的知識分子,只有我們這家人,母親十七歲嫁進溫家時,父親正逢二十歲在外島當兵。屋漏偏逢連夜雨,精明的大伯不想讓我們家沒有男丁協助農事還佔便宜,趕緊提議分家。我的父親是老么,按長幼與對家中貢獻,只能分得一間矮房,連鍋碗瓢盆都是我的外婆緊急救援。陌生的環境,極不友善的妯娌,沒錢也沒男人可以依靠,母親剛嫁來的前幾年常陷入孤苦無援、悲苦憤懣夾雜疲累無望之境。

臺灣日據時期一旦色與藝之研究––以「風月報系」文人書寫為例

為了解決鴻韻樂器老闆的問題,作者詹金娘 這樣論述:

臺灣日據時期藝旦色與藝之研究 ──以「風月報系」文人書寫為例摘要從古至今,觀眾欣賞表演藝術,一直存在著審美的標準,即注重表演者的技藝,也欣賞 其外在的扮相容貌,尤其是對女性而言。容貌一直是衡量女性表演者高下優劣的重要指標,關係其貧富的物質生活、表演機會與跨界的場域。人們習慣用「色」、「藝」兩個範疇對女性表演者評定。臺灣因移民文化之使然,「藝旦」在臺灣是非常特殊的角色。其原為飛觴醉月、酒歌爭逐 的風月場所中為客人彈琴侑觴之女子,承襲中國青樓歌妓文化。藝旦除了必備姣好的面貌外, 清婉的歌喉、婀娜多姿身材、唱曲、彈琴,賣藝謀生技術的養成,亦是必備的基本條件。本論 文旨在發掘臺灣日據時期,

現代都市興起後,報刊與大眾傳播機制介入下,藝旦形象的質變, 尋繹象徵風雅典贍的藝旦,在新舊時代交替轉型之際,藝旦色藝形象塑造與文人書寫敘事模式。以通俗刊物「風月報系」為觀察重點,聚焦在 1935-1945 年間,藝旦存在現象的複雜面貌。窺探作家編輯群觀看藝旦色藝群像文化視域,並與其他小說文本並列比較,從而顯豁「風月報系」文人書寫有關色藝蘊涵的意義,建構藝旦書寫與品藝專欄文章,在不同時代中迎合文士風雅移轉的審美觀。進而深入剖析在文人書寫中,藝旦真實人生現象與文學 虛構圖像的交錯互映;延展至文人對藝旦的心理寄託與編輯文人之矛盾,及其所擁有媒體傳播 訊息圈,在花榜名星效應催化下,對藝旦「色與藝」形象

影響的質變,提出另一種詮釋空間, 並進一步探索臺灣藝旦藝術史的研究向度。關鍵詞:日據時期、藝旦、文人品評、風月、色與藝、風月報系

墨西哥情人

為了解決鴻韻樂器老闆的問題,作者林滿秋 這樣論述:

墨西哥,值得守護一輩子的國度,每個旅人都甘願成為她的情人   墨西哥,這個既神祕又熱情的國度,散發著紅辣椒、巧克力、龍舌蘭酒混合的特殊風情,一直是許多旅人心目中的祕密情人。   《墨西哥情人》不是羅曼史小說,而是一本記載著無數旅人從驚鴻一瞥、愛上墨西哥、成為墨西哥情人的故事手札,滿盛著旅人的真摯情感與深深依戀。他們有的終老於墨西哥,有的和作者滿秋一樣,每隔一、兩年就會回去一次。   書中滿秋循著先生30多年來對墨西哥的熱愛與城市記憶,他們不僅在空間中移動,也在時間中旅行。兩人一來一往的對話、彩色照片與30年老照片交錯出場,就像隻妙筆讓人在原本空白的墨西哥手札塗上了印記:女畫家芙烈達濃烈卻悲傷的

愛情故事、謎樣神祕的馬雅文明、西班牙殖民戰爭的血淚陰影、查巴達解放軍的理想、革命鬥士與情人的絢爛火花……一筆一畫緩慢而溫暖地勾勒出墨西哥這個飽經風霜卻韻味猶存的古老靈魂。   他們也造訪多年老友,一群愛上墨西哥的異國旅人──丹麥考古學家布隆和瑞典攝影家楚蒂打造「豹之家」,守護叢林,也守護少數民族拉坎頓人的文化;美國人狄克和德國人莎賓娜的第三國愛情在此立下生死契約,當九十二高齡的狄克被地主從居所驅逐時,所有村人挺身而出,讓他得以繼續住在「家」中;美國人東尼一面經營民宿,一面釀製龍舌蘭酒,想把瓦哈卡變成墨西哥的波爾多,不讓葡萄酒專美於世……他們都在此終老,以墨西哥為家,甘願以生命守護墨西哥。他們是

真正的墨西哥情人。   這12封手札就像穿梭千百年時空的情書,寫給這個古老、神祕、熱情的國度,也寫給熱愛生命的每個旅人。 作者簡介 林滿秋   喜歡貓、旅行、健行、說故事!是個極受青少年及小朋友歡迎的兒童文學作家,著有《隨身聽小孩》、《雲端上的舞鞋》等一籮筐膾炙人口的小說;她也是個超級多功能的文字工作者,著有《蒙娜麗莎逛美術館》、《作文怪獸我最愛》等兼具知性與感性的著作;她還曾擔任出版社主編,編有《寫給兒童的世界歷史》、《小朋友大文明》,兩度榮獲金鼎獎。   《漫走,在熊的國度裡》是她首次書寫自己的故事,情意真摯,優美如詩,獲得無數迴響,激起許多讀者對太平洋山道的憧憬。   這次滿秋和英國先生

Mike從蜜月旅行開始第一次造訪墨西哥,七年內三次旅程中的所見所聞,透過溫暖的筆調深情書寫出墨西哥人的故事、墨西哥旅人的故事…… 1.燃燒的城市 你的身體跟著音樂的節奏擺動著,眼中盪漾著笑意。我很少看到你這麼放鬆,這麼歡愉,在情人的懷中果然是甜蜜的。 在另一首曲子響起時,你拉起我的手,「我們跳舞吧!」 你說,等我們老得無法四處旅行時,依然可以在瓦哈卡相擁而舞。 我說,在情人的臂膀中,就算面對著牆壁,依然看得到滿城風光,何必跑那麼遠呢! 2.你的情人在刁難我 怎麼回事?我的名字怎麼會沒有在訂位單上呢?你不想丟下我,卻又不能不登機。 我站了起來,準備離去。突然有個男人搶走我的行李,我正要大叫,

才注意到那個男人也穿著航空公司制服,手裡拿著我的登機證,拉著我的行李,一路往前闖…… 「這個女人必須上飛機。」 3. 墨西哥女人的愛情 你問我,為什麼非去藍屋不可?藍屋裡並沒有什麼作品。 我說我不是去看她的畫,而是去感受一個墨西哥女人的愛情…… 你說她有天分,卻走不出愛情的傷痛,藝術淪為療傷的工具,可惜了。 我們看待芙烈達的態度竟是如此不同,或許這不只是對藝術的看法不同,也是看待愛情的差異吧! 4. 第三國愛情 「沒想到我們會活這麼老。」莎賓娜自我調侃地說。 「是愛情的力量吧!」狄克看著莎賓娜的眼神依然溫柔如昔。 那天晚上,我問你照片的事,你說那是在莎賓娜八十五歲生日宴會時拍的。 那時你不在場

,狄克告訴你,那是他們生命中的最後一支舞…… 5. 瓦哈卡的紅太陽 不管搭乘哪種交通公具,我的懷裡總是抱著那個黑盤。雖說心甘情願,但因一個黑盤,使得旅程變得戰戰兢兢。你也一樣,處處護著那個盤子。 「我還以為你不在意那個盤子?」我說。「我是不怎麼在意,」你說,「我在意的是你。」 原來你是怕盤子破了後,看到我傷心難過…… 6. 雲之人 雲霧在我們談話時,無聲無響的逼近,看來又快下雪了。我們告別老婦往回走,走了幾步我轉頭拍照,老婦和房子卻已消失在雲霧中……再回頭,房子、老婦都在雲霧中,飄飄渺渺的。 我問你招牌上寫了什麼?你說,雲之人。 很快的,她又隱沒在雲霧裡,我想她真的是雲之人。 7. 山城之戀

車程很顛簸,在睡睡醒醒中,感覺像在爬坡。 車窗外漆黑一片,身旁的你也隱沒在幽暗中,突然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好像這班巴士並不只會帶我去聖克里斯托巴, 還會穿越三十年的時光,把我帶進你曾走過的那片叢林…… 8. 豹之家 布隆和楚蒂不僅學習拉坎冬人的語言,了解他們的生活,還盡力保存他們的文化。 布隆喪禮那天,許多拉坎冬人都從叢林裡走了出來,陪著楚蒂送他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 楚蒂在豹之家獨自過了二十多年。 有人問她,為什麼不回瑞士去?她說,我正在我的家裡。 9. 山野烏托邦 在喬木拉,婚姻是一紙一年期的契約,期限到了便得履新。 再甜蜜的愛情,一旦成了慣性,就不會有激情,有期限的婚姻可以讓人保持警覺

,我覺得挺好的。 喬木拉自由的兩性關係,讓很多十五、六歲的少女變成了媽媽。有了孩子,女人就自由不起來了。 你問我,如果這就是婚姻契約的代價,我要不要?我搖著頭說,不。 10.尋訪叢林真人 山中無歲月,三十年並沒有改變山村裡童顏,改變的是他們長大後的面容。 「是他,」你說,「他的眼睛有著童年的影子。」 你鼓勵他,「是該回去看看,凡是人都應該記得自己的來處。」 湯馬斯低頭看著照片,他的心緒彷彿已飄回了叢林裡。 尋人活動成功了,沒有熱烈的擁抱,只有靦腆的微笑。你終於了了一樁三十年的牽掛。 11. 叢林聖殿 躺在異國的床上聽著熟悉的雨聲,親切中混雜著鄉愁。你說,看到台灣的國旗,千萬不要流眼淚。這時我才

想起,貝里斯是台灣少數的邦交國之一,那份友誼是我們每年花上大把鈔票換來的…… 一個當地人聽說我來自台灣,臉上充滿了感激,握著我的手說著:「我們的道路都是用你們台灣人的錢開的,謝謝。」「是你們台灣人教會我們吃花椰菜。」剎那間,我對所謂的金錢外交有了新的想法。 12. 又見情人歡顏 新年的舞曲響起,情人依偎在彼此的臂膀中,父母牽著孩子,朋友開懷跳著,老人家也挪動著步伐,音樂好柔和,氣氛好浪漫,每個人都盡情的舞動著。 我靠在你的肩上,而你也陶醉在情人懷裡。 作者序 台灣之外,我最愛的地方   這本書裡所寫的,不只是我和我先生在墨西哥的旅行,而是許多深愛墨西哥的旅人的故事。他們有的終老於墨西哥,有

的和我們一樣,隔一、兩年就會回去一次。 墨西哥情人這個書名,來自於我先生對墨西哥的熱愛。他說,如果瓦哈卡是個女人,他會一輩子愛著她、守護著她。   瓦哈卡是墨西哥最美麗的城市,為了一睹這個讓他鍾愛一生的情人,在過去八年來,我隨著他三度造訪墨西哥。第一次我的心情有點忐忑不安,因為我不相信有什麼地方可以讓一個人如此迷戀,除非墨西哥情人真有其「人」!我們摸黑進入瓦哈卡,隔天清晨,我著實被瓦哈卡的美驚呆了。   我在一片明亮中醒來。陽光從門框穿透進來,花影襯映在白色的窗簾上,隨風搖曳。我從床上一躍而起,拉開窗簾,整個人頓時傻住了。一大片的紅花,像火一樣,在清晨的微風中燃燒著。   一整排的紅花,一棵挨

著一棵,不需綠葉的點綴,只求烈日的輕撫。它燦爛如霞,美如朝暉。那簇簇紅瓣,泛著耀目的朱光,猶如神話故事中,從火燄中飛舞出來的火鳳凰。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讚嘆,瞠目結舌地站在窗邊,生怕一眨眼,那片火紅會化成一隻火鳳凰,衝天而去。   我一個眨眼,那片火紅變成了隨風舞動的裙襬。墨西哥女人是喜歡跳舞的,及地的花裙,隨著節奏飛揚,就像彩色的波浪,總是讓人目不暇給。你的情人早知我的到來,趁你熟睡時,掀動如火般的裙襬來向我示威。它是如此豔麗,這麼直接,我有些招架不住。   瓦哈卡的美是有目共睹的,但最讓我折服的是,已經五百多歲的她,依然展現出驚人的生命韌度。每一次磨難,她都能浴火重生,就像火鳳凰一樣,一次

比一次更讓人驚豔,任何見過她的人,都會打心眼裡愛上她。我也一樣。   不過,我雖愛瓦哈卡,卻在墨西哥找到了另一個情人,她叫聖克里斯托巴,是一個位於瓦哈卡南部的小山城。   公園廣場旁的大教堂,在陽光中散發著鵝黃色的光茫,柔美的像童話裡的建築,穿著傳統服飾的原住民默默行走在十六世紀的街道上,聖克里斯托巴彷彿又走進歷史裡。在如此幽靜的午後,坐在天井咖啡座的人們,不敢大口喘息,生怕驚擾著這個沉睡中的山城。   我第二次造訪這個山城時,便深深愛上她。我說我也要將聖克里斯托巴當成情人。我先生卻搖頭說,她只能是一場外遇,天氣冷了後,還是得回到溫暖的情人身邊。他的說法讓我不服,愛一個地方就應該包括一切,怎能

因冬天的寒氣而離去呢?他又說,我沒在高原上度過冬天,不知她的可怕。二○○七年冬天,我決定握握情人冰冷的小手。   在聖誕節的前一週,我們又去了聖克里斯托巴,迎接我們的竟是比母親的手還溫暖的冬陽。鵝黃色的大教堂在公園廣場的綠蔭襯托下,像蛋糕般酥軟可口,連他都忍不住讚美起來。 在我們的心中,各自有了墨西哥情人,墨西哥成為台灣以外,我最愛的地方。 在這三次旅行中,我還認識了許多墨西哥情人。   丹麥人法朗.布隆,和瑞典籍的妻子楚蒂,將畢生之力奉獻給這個地方。除了髮色與身型不同外,連膚色都被同化了。他說著當地的方言,穿著當地的服裝,過著當地人的生活,甚至比當地人更了解他們的歷史,更關心他們的文化,套句

我先生的話說,他們才是真正的墨西哥情人。   美國人狄克和來自德國的莎賓娜,將五十歲後的生命獻給墨西哥,小心翼翼的呵護著他們的第三國愛情。他們享受著墨西哥的生活,也盡心盡力的幫助村裡的人,當狄克在九十二高齡,被地主從居所驅逐時,所有的村人都挺身而出,讓他得以繼續住在「家」中。   東尼一面經營民宿,一面釀製龍舌蘭酒。他想把瓦哈卡變成墨西哥的波爾多,不讓葡萄酒專美於世。 美國的植物學家郝伯格,穿梭於鄉野中教印第安人種植新品種的豆類。   還有海邊的旅館老闆,那位強勢的德國女人,及許多我們在途中碰到的旅人,個個都是深情的墨西哥情人。   在這本書裡,我不僅在空間中移動,也隨著我先生在時間中旅行。我

們帶著他以前拍攝的照片,在拉坎冬叢林中尋找三十年前的童顏;我也隨著他登上高山,造訪雲之人的故鄉。   我們找到了照片的主人,湯馬斯先生驚喜的看著童年時的自己,我則端詳著現在的他。四十開外,身子壯碩,穿著一件白背心,頭髮已剪掉,嘴裡的金牙在笑聲中閃動著。他變得和照片完全不同,唯一不變的是那對眼睛,特別是他笑起來時,那對眼睛只有大小的差距,眼形與神情依然散發著著童年的影子。   我們找到了照片的主人,卻沒走入三十年前的那條山道,因為我們在墨西哥遇到了十六年來的第一場雪。   村裡很安靜,也很乾淨,除了在腳間飛奔的雲霧,幾乎沒看到幾個人。我們走了兩個多小時,經過一幢小屋。一個老婦從屋前的百合花叢裡抬

起頭來,跟我們點頭道好。雲霧在我們談話時,無聲無響的逼近,看來晚上又會下雪。告別老婦後,我才想到拍照,一轉頭,老婦和房子已消失在雲霧中了。我想她真的是雲之人。   因為我的先生,我有了墨西哥情人,是他帶我走入墨西哥情人的懷中,在書中當然不能不提他,因此我沿用《漫走,在熊的國度裡》的寫作體例,依然讓他扮演那個神祕的「你」。   他一直希望不要成為書裡的焦點,最好我能不必提他,當我告訴他,在《漫走,在熊的國度裡》出版後,很多讀者對「你」比對我更感興趣,他有些飄飄然。人,其實都一樣的,既想保有隱私,又希望被注意,真是奇怪的動物。 推薦序1   作者的文字充滿妙趣,彷彿「三毛式的旅行風格」,讓我們想起

三毛和老公荷西的漫遊,同樣帶給我們一起旅行的感受,一起經歷他們的浪漫經歷,一起認識他們認識的人,讓我們籠罩在同樣的氛圍、氣味、甚至味道中,體驗了真正的墨西哥風情。         邱一新(TVBS週刊總編輯) 推薦序2 旅行,找到一生的牽掛           ──彭蕙仙(名作家)   在旅行的各種理由中,「會一會另一半的情人」可能是其中最勁爆的一種;而旅遊後,把另一半的情人也變成了自己的情人,當場就把勁爆升級成浪漫;因為真正的浪漫就是愛他所愛,不是敷衍了事的來者不拒,而是真正地、深刻地去發現另一半的情人為什麼可以擄獲他的心。   這裡所說的「另一半的情人」指的是一個城市,墨西哥的瓦哈卡。作者

英國籍的先生Mike曾說,如果瓦哈卡是個女人,他將會用一輩子去愛她、呵護她。透過作者的筆,相信許多讀者都和作者一樣被說服了:瓦哈卡真的有不能不成為情人的理由啊,豔麗,韌性,慵懶,加上難以抗拒的親切,徹徹底底收服了異國的遊子,情不自禁許下一遊再遊的許諾。   為什麼旅行時,我們會不分說地將所經過的城市賦予性別,並且因此自然而然的有了對待它的態度,這永遠?個謎;或許是城市的風景,或許是城市的氛圍,更或許是城市裡的人……無論如何,一旦城市有了性別,這就意味著旅行時,我們再也不可能維持平靜和理性;擬人化讓旅行中的相遇成為一個近距離的心心相印,甚至於,一生的牽掛。   回想我們自己的旅遊,有沒有哪個地方

也曾讓你魂牽夢縈到你對那裡的一切再也放心不下?作者一枝擅於抒情寫景的筆,讓瓦哈卡以及各個中南美洲的城市彷彿在我們眼前飛舞起來,馬雅古文明從歷史成為我們腦中的真實;儘管在地理上我們或許是陌生的,但心理上卻不知不覺也加入了作者的行列;Mike的情人,如今也是我們的了。   但本書最精采動人的篇章不只在於寫景,更在於寫人,例如,用一條「雷波娑」對付人生的瓦哈卡女人:這條長巾,用來揹小孩,扛重物,斜背當袋子,天冷時當披肩,還有,老公在外醉得不省人事時,女人用雷波娑把男人拖回家;這裡的男人少有不貪杯,女人吵也吵不動了,趁著夜黑風高,拖回家再說吧。   一條無敵長巾就是瓦哈卡女人一生的縮影。這般不屈不撓

的女人啊,誰能不為她揪心以致傾心。於是作者也不能不愛了另一半的情人。   墨西哥女人的愛情究竟是怎樣的呢?認命的執著,並且狂熱不悔、烈愛灼身;作者用了我們熟悉的芙烈達?卡蘿與迪亞哥?里維拉的故事加以佐證。以藝術創作贏得了世界的肯定,芙烈達要的,卻只是迪亞哥專一的愛;再多人崇拜她,再多人愛她,都不及迪亞哥駐守的凝視;可惜芙烈達徹底失望了。她在畫作裡表達出的無邊寂寞,沒有人看不出來,但是迪亞哥選擇背對芙烈達的渴望,你能如何?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芙烈達太傻嗎?傻的,又豈只有墨西哥女人?   愛上墨西哥男人的匈牙利女人戴耶妮娜如何為愛走天涯,情奔墨西哥三十多年後得出「墨西哥情人像巧克力,香濃得讓人

想咬一口,但是握在手裡化了,就成一灘污漬」;千里私奔的狄克與莎賓娜,他們原本一個是美國知名的演奏家,一個是德國建築師,中年相遇後背叛了所有的人際網路,包括原來的家庭和專業領域,來到遙遠的瓦哈卡,因為這裡沒有一個人認識他們,他們在這裡攜手半世紀。   斷絕了一切守著這份愛,他們後悔嗎?這種愛情你要嗎?看到這段故事,或許讀者會有興趣知道作者和先生如何辯論「愛情的自私」這個課題,也會很想知道後來踽踽一人的狄克(莎賓娜先過世),如何在最後的歲月勉力維護與愛人共同生活的莊園,又如何面對兒女的恨與不諒解。狄克走後,莊園荒蕪,人世間的一切愛憎悲怨已無處計較,再怎麼浪漫激烈的愛情,終會緲然逝去啊。   那麼,

在無盡的唏噓裡,人們體悟到了什麼呢?是否,癡情與無情,常常只是一線之隔、一體的兩面?我們究竟應該歌詠什麼、又應該遺忘什麼呢?   在上一本書《漫走,在熊的國度》裡,作者的文字如詩,詩中有一種安靜的力量;在這本《墨西哥情人》裡,作者筆下澎湃,克制不住的熱情從一樁樁愛情傳奇裡奔跑出來;墨西哥無奈的身世,山城子民天真的浪漫,在作者筆下不斷呼喚著想要尋找故事的旅人。 所以,如果看完這本書而沒有蠢蠢欲動想去會一會墨西哥情人的話,就算你狠。 推薦序3 給墨西哥的情書               ──韓良露(旅遊作家) 墨西哥,一直是我的祕密情人。   看完林滿秋的《墨西哥情人》,我是如此高興,我

對墨西哥的情愫由另一個台灣的女人表達出來,這就是愛上國家、城市、文化的好處,我們絕不會像對私人的愛般充滿佔有慾,我們樂於和所有的愛人分享我們的第三國戀情。   第一次去墨西哥,已經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就像所有喜歡先讀書後行萬里路的旅人,腦海中帶著各種和奧梅克文明、馬雅文明、阿茲提克文明、詩人歐塔羅帕斯、女畫家芙烈達、壁畫家迪亞哥?里維拉……等等相關的知識,但等我真正踏上墨西哥的土地,我才發現墨西哥和我曾經拜訪過的某些歐洲國家如此不同,我根本不能憑藉我的知識進行印證之旅,墨西哥這塊土地太本能、太神祕、太具感官誘惑、太奇異,我發現自己陷入了對墨西哥的迷戀之中。   我一直想拋下一切去墨西哥住,想去

的地方竟然也是林滿秋書中一直提到的地方瓦哈卡古城,那裡如烈火般的九重葛、數十種青紅黃色的辣椒、濃稠的巧克力茉尼醬、色彩繽紛的陶器和毯子、百變的長巾雷波娑、市集中目不暇給的傳統食物、陳年香濃的龍舌蘭酒……這些墨西哥事物彷彿是某種召喚,讓我們奔向生命原始之滿足。   我一直覺得墨西哥的文明仍是世人難解的神祕謎題,為什麼今天全世人最愛吃的蕃茄、馬鈴薯、辣椒、玉米、巧克力都和這塊土地有關聯,在墨西哥,你會不由自主地想探索文明的原點。   林滿秋的《墨西哥情人》,是本抽絲剝繭的情書,透過對書中「你」的墨西哥之愛的探索,林滿秋也慢慢地走進了墨西哥古老的靈魂之中,書中還記錄了許多迷人的生命故事,讓讀者不僅親

近了墨西哥的風土,也彷彿結識了許多朋友。   林滿秋的墨西哥情書,就如同真實的愛要歷經生命的苦難和時間的考驗,林滿秋對墨西哥之愛的旅程也越來越真實和深沈,在見證了墨西哥叢林的苦難與反抗軍碼訶士帶領的革命,林滿秋終於愛上了不只是美麗勇敢與苦難的墨西哥,就像人生中偉大的愛情一樣,甜蜜是幸福的,受苦卻讓愛情更堅強。 在情人的臂膀中起舞獨立大道走到盡頭,就是公園廣場。午後的公園廣場像個遊樂場,賣氣球的小販渾身掛滿了氣球,五顏六色,滿天飄飛。街頭藝人來來去去,有的穿著傳統服飾,戴著墨西哥帽,以小提琴演奏著墨西哥民謠,也有流行樂團,吟唱歌手,雜耍小丑,各憑本事讓觀光客從口袋裡掏出錢來。人潮比上午更多,

綠蔭下的座椅擠滿了人,其中不乏卿卿我我的戀人。墨西哥的戀人很張狂,一對對的公然在烈日下、在人潮中親吻擁抱。戀人的行為雖大膽,卻少了浪漫的氣氛,不像巴黎的空氣中嗅得到戀愛的因子。你說,那是極度限制下的反撲。墨西哥是個天主教國家,嚴禁婚前性行為和墮胎,情侶們在避免犯規和惹麻煩的情況下,只好相約在公共場合。旁人不知是出於同情還是尊重,或是見怪不怪,對於這種親密行為並沒有多大反應。一個頭頂著花籃的女人穿梭在咖啡座中,賣著象徵愛情的紅玫瑰。我不知道墨西哥的氣候是否養得出如此嬌貴的花朵,墨西哥女人似乎很愛它,只要有男伴在旁,那位小姐就能賣出一把。當她來到我們眼前,你微微一笑,咕嚕了幾句,她以悲憫的目光望了

我一眼,轉身而去。我問你跟她說了什麼,你說,「我告訴她,我的花園裡多得是玫瑰。」難怪她以悲憫的目光看我,她一定覺得你不是個好情人。你反駁說,街頭的玫瑰讓愛情變得廉價,只有對自己沒信心的男人,才會以玫瑰來換取愛情。我不贊同你的話,卻心疼那些玫瑰,在這麼熱的天氣裡,那一朵朵象徵著愛情的玫瑰,究竟撐得了多久?也許浪漫的夜還未過,它便已經凋萎了。想到這兒,我竟因你未買玫瑰而感到高興。我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來來去去的人潮。咖啡座上的人兒,就像海潮一樣,去了一批,另一批立刻湧上。他們不全是遊客,也有不少在地人,有的和朋友喝一杯,有的談著公事,也有才剛下了課的中學生,和進城辦事的農民。不管什樣的人,臉上

都掛著笑容,說話的姿態既熱烈又輕鬆,笑聲隨著溫熱的空氣飄浮在空氣中。風從樹梢滑落下來,輕輕從臉龐拂過,溫溫熱熱的,就像情人的手,我愉悅的靠在座椅上,悠然的喝著冰涼的啤酒。你又和鄰坐的一家人聊了起來。他們是德國人,講的是英文,我不再有被冷落的感覺,不過我並沒有開口。你詳盡的告訴他們瓦哈卡的特色,什麼地方一定要去,哪家餐廳好吃,隔天有什麼市集,鉅細靡遺,如數家珍,讓對方以為你是久居此地的外僑。你毫不掩飾的說出你對瓦哈卡的愛戀,還說可能的話,以後會年年回來。德國人也顯得很熱情,說什麼才來幾天,便已感覺到瓦哈卡迷人之處。他們喜歡這裡多采的文化,穩定的氣候,和親切的民眾。最令他們開心的是,物價便宜。聽著

你們閒聊,我不禁想著,是因為歐洲的天氣太冷了,而讓你們對熱帶地區充滿遐思?還是在你們的文化中少了慵懶的因子,讓你們對印第安文化感到好奇?我想起以前的一個英文老師,他來自陰冷的英國北部,到了亞洲後彷彿走入了人間勝境,寧可在香港、台灣、泰國過著教英文,四處遷徙的生活,也不願意回英國定居。我認識他時,他已在亞洲住了十七年,這當中只回過英國三次。德國人離開後,我向你提出了心裡的疑問。你正思索著如何答覆我時,一首滄桑的旋律讓你轉過頭。那是個盲人歌者,大約五十來歲,穿著一身破舊的衣服,頭髮雜亂,打著赤腳,一手握著盲人手杖,一手拿著小碗,沿著咖啡座黯然低唱。他的嗓音低沉而哀傷,眉頭深鎖,我雖聽不懂歌詞,卻被

歌聲中的滄桑感動了。當他來到我們面前,你毫不吝嗇的給予掌聲和賞金。很快的,盲人歌者的歌聲又從鄰桌傳來,你聽了兩句後,回到我的問題。你說你對瓦哈卡的愛戀,也許是年少時的一種憧景。一九七○年代時,你正好在美國,那是嬉皮當道的一段歲月,你不喜歡嬉皮,也不喜歡歐洲的冷漠,渴望到一個有熱度的國度。來到瓦哈卡或許是偶然,也可能是宿命,總之當你到達這裡時便無法自已的愛上了她。之後,在無數次的造訪中,你學會她的語言,熟悉她的文化,你對她的愛愈加濃厚的。這麼多年來,她成了你遠離日常生活的場地,也是你疲憊煩悶時的喘息地。你迷戀她,不只是她的風景,還有在此地交往的朋友。最後,你不忘幽默的加了一句,你愛瓦哈卡是因為空

氣中瀰漫著巧克力的芳香。時間在午後的公園廣場悄悄移動著,陽光卸下刺人的外衣,搖身變成淘氣的精靈,在人們的髮稍染上一層銀光。馬林巴琴隨風而起,一對對人兒開始翩然起舞。馬林巴琴聲也是吸引你來瓦哈卡的原因之一,那是一種源起於瓜地馬拉,卻在瓦哈卡茁壯的樂器。美妙的音樂,空氣中的餘溫,和輕輕吹送的風兒,讓舞者的腳步愈來愈輕快,臉上的神韻也愈來愈柔美。而你也渾然忘我的陶醉在音樂中。突然間,我似乎懂了,瓦哈卡真正讓你迷戀的應該就是這種難以言喻的氣氛。這種氣氛不但在英國沒有,在美國,在歐陸也很罕見­,甚至在墨西哥其他的城市也找不到,那是一種經由環境、氣候、文化和民族特性交揉後,經過時間的醞釀而產生的,那是一種

獨特的,無法複製的氛圍。它讓人感到放鬆,感到自在,還有種歸屬感。發現了你的祕密,我心裡充滿了喜悅,不過我故作沉默,不想讓你太得意。不然你又會說:「哈,你總算見識到我的情人是多麼棒了吧!」你的身體跟著音樂的節奏擺動著,眼中盪漾著笑意。我很少看到你這麼放鬆,這麼歡愉,在情人的懷中果然是甜蜜的。另一首曲子響起時,你拉起我的手,「我們跳舞吧!」不擅跳舞的我,腳步有些凌亂,幾次踩到你,你卻好像沒有感覺似的,滿心沉醉在優美的旋律中。你說,等我們老得無法四處旅行時,依然可以在瓦哈卡相擁而舞。我說,在情人的臂膀中,就算面對著牆壁,依然看得到滿城風光,何必跑那麼遠呢!